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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领导班子调整被提上了日程（4） (第2/3页)

的重要性，只有钱。你又拿什么来区分此官跟那官的不同性，也还是钱。那些跑官要官的，争着上项目要地皮的，并不是把钱送给某一个人，而是一批人，这批人中，又分三六九等，因此送的数额也分三六九等。有时候一个信封到了手里，不用数，只轻轻一掂，你就能掂出自己的分量，掂出你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况且这玩意也不会永远在你手里，江上来的水上去，哪一它又会经过他的手，揣进别人的口袋。普成惊愕的是，连杨馥嘉都要掺和进来，可见，眼下的格局成了什么样子。

    这一，瀚林书记没有来电话，汪明阳那边，也没给他报灾，普成暗自庆幸，幸亏昨晚他当机立断，把该堵的口子都堵住了，要不然，一个罗恬，又会闹出一场地震。晚上六点半，普成心情温暖地坐到了饭桌上，他跟北京通了一个电话，将担任秘书长后的一些感受还有想法向那边做了汇报，那边听了很高兴，：“普啊，你要珍惜，上次宋瀚林来北京，我还专门问到了你，他对你很满意，你有思路有魄力，对下面情况吃得透，是个好助手。可我觉得，”那边顿了顿，普成一阵紧张，害怕紧跟着听到批评或责怪的话，可是没有，那边是在喝水，他听到了喝水声，尔后，话筒里又传来亲切的声音：“可我觉得，你的目标不应该这么低，光当助手怎么行，是不是啊普，你要时刻做好准备，担起更大的责任来……”

    一番话得，普成心里的阴霾全散了。对方是他父亲的老朋友，他的前辈，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父亲去世后，普成就把感情寄托到了他身上，他呢，也不拿普成当外人，常常在外人面前：“克群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这些家伙时候可调皮了，经常惹得我生气。现在还行，总算知道为国家为人民做点事了。不过还不够，克群走得早，我不能让他们长歪了，我要看着他们，一个个成为能挑得起大梁的人。”对方还问起了乔若瑄：“瑄呢，这丫头怎么回事，上次来北京也不到家里来，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伯伯了？”普成赶忙检讨，上次若瑄忙，市里工作一大堆，不敢留的时间过久，过些日子，一定让她去探望您。“要来你们一同来，再不看我，我就到海东去看你们。反正我现在退下来了，有的是时间。”

    “不敢不敢，哪能让您老人家奔波呢，等忙过这阵，我和若瑄一定去。”普成表了一大堆态，对方才乐呵呵笑了：“人老了，就想念你们，你们可不能扔下我老头子不管啊。”

    一句话得，普成鼻子酸了。

    卢卉果然没食言，忙了一下午，做了十道菜，满满摆了一桌，普成：“就两个人，做这么多干嘛，太浪费。”

    “怕不合叔的口味，就多做了几道，叔你挑着吃，爱吃哪道吃哪道，浪费不了的，剩下的放冰箱里，我一定把它们全吃掉。”

    普成心情好，夸了卢卉几句，卢卉因为买了自己喜欢的衣服，还给家里寄了二百元，心花怒放着呢。普成正欲问她，家里最近还好么？上次卢卉她母亲病了，普成一直没顾上问，到底医好没，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想，如果没医好，就接到省城来，农民看病不容易啊，有些农民年纪轻轻的，楞是让病痛给折磨死了。病养成大病，最后丢了性命，这就是中国农民。普成动了恻隐之心。谁知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秋燕妮打来的。

    “秘书长，您有空么，我想见见您。”秋燕妮的声音听上去极客气，却明显有一股焦灼，普成心想，她终于打过来电话了，就道：“什么事，我在家吃饭呢。”

    “罗恬的事，我想跟秘书长汇报一下。”

    “这事啊。”普成拿着电话，不往下，他在等秋燕妮的反应，如果秋燕妮反应激烈，明这一趟他必须得出去，要是反应平淡，能不见则不见。谁知秋燕妮了一句让他惊然失色的话：“秘书长，有人想把大华赶出海东去。”

    “谁？”普成下意识问过去一句。

    “超然书记。”秋燕妮直言不讳道。

    草草吃完饭，卢卉还在给他掺汤，普成的步子已到了楼下。出了家属区，秋燕妮的车等在草坪旁边，普成上了车，秋燕妮：“去香港龙吧？”普成随便。

    车子穿过闹市区，拐上安大道，最后在香港龙茶坊前面的停车上停下，普成跟着秋燕妮，来到茶坊。

    “到底怎么回事？”普成心急火燎问。

    “一言难尽啊。”秋燕妮着，突然抽泣起来。从神色上看，秋燕妮显得憔悴，眼圈黑青，妆也没心情化，素脸掩不住那份早到的苍老。跟上次茶坊相见，判若两人。可见她经历了怎样的折磨。普成并不知道，从昨到现在，秋燕妮一直在跟瀚林书记做检讨，单是检讨倒也罢了，瀚林书记居然，如果这次惹出什么麻烦，就让她卷起铺盖回她的香港去！

    一个罗恬，就让瀚林书记彻底翻脸，那目光，还有那口气，是秋燕妮从没经见过的，她的心有几分寒，几分委屈，更有几分怕，这也是她急着要见普成的缘由。无数个夜晚里，普成似乎成了她的精神座标，精神抚慰，每每陷在痛苦的深渊里不能自拔，她总会想起眼前这个人来，这是一种很微妙也很奇怪的感觉，怪得离谱，但又真实，抵挡不了。想想，从她到海东，他们并没有多少交流，一起吃饭次数倒是多，但他都是陪衬，的话，也都是场面上那种，逢场作戏，并无半点真意。但她就是被他打动，进而，就有些暗恋一般的忘不掉。都女人是魔鬼，对她而言，普成才是魔鬼，他迷惑了她，控制了她，让她这颗心，时时刻刻为他跳，也为他窒息。秋燕妮一开始也疑惑，自己怎么能被他迷惑了，毕竟不是青春少女了啊，人世间的风霜，雨露，该经的，都经了，心已千疮百孔，盛不下情啊爱了，就算是把蜜灌进去，也会变成苦水，怎么还？后来她明白，眼睛，普成有一双看透人的眼睛，也有一双包容世事的眼睛，这眼睛了不得，男人见了，怕，女人见了，也怕，独独她见了，爱。

    也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人啊，秋燕妮这么想。后来她听到很多普成的传闻，有人将他形容成狼，出手狠，下手恶，丝毫不容对方还手。有人将他形容成狮子，平时睡着，对什么也无所谓，该醒时，立刻会竖起耳朵，瞪圆眼睛，你要惹了他，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死也许狠了点，但官场上的死跟世间的死不一样，出局就意味着你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也有人不，将他成谦谦君子，温文尔雅，典型的官场绅士。秋燕妮笑了，他什么也不是，他是一个心中有痛有爱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有血有肉，是一座山，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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