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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领导班子调整被提上了日程（4） (第1/3页)

    第二是周末，往常，就算是周末，普成也会去办公室，秘书长是没有休息日的，这不是谁的特殊规定，而是工作性质决定了的。只要领导不休息，你就不能休息。这一，普成把自己控制在了家里。哪儿也不去，不能让别人看出他的心慌，更不能让别人他在善后。这个时候，一定有不少眼睛在盯着他和瀚林书记，谨慎是最好的一步棋。

    卢卉看他没有外出的意思，就：“叔您今不上班啊？”普成点头，卢卉又：“那我去买菜了，回来给你改善伙食。”普成的心情比昨晚好了许多，昨晚冲卢卉无端发脾气，心里过意不去，从皮夹里抽出几张大票：“这钱你拿着，顺便给自己买几件衣服。”卢卉受宠若惊，推托着不敢要。普成佯装生气：“让你拿你就拿着，推托什么，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卢卉不敢再推，了声谢谢叔叔，拿着钱，兴高采烈出去了。普成上了会，觉得无聊，正想打电话给乔若瑄，问问她这段时间的情况，家里的门铃响了。透过可视器，见是省妇联主任杨馥嘉，心想她怎么来了？杨馥嘉显得顽固，门铃一直摁个不停，很明显，她知道普成在家。普成不好意思不开门了。

    杨馥嘉笑吟吟地进了门，环顾四周，道：“怎么，夫人没回来啊？”

    “我这个家，永远就是我自己。”普成了一句牢骚话，语气里透出对乔若瑄的不满。杨馥嘉笑笑：“也好，你们男人都喜欢自在，夫人在身边，反而束缚住了你们。”

    “这话谁的啊，我可没这想法。”普成一边，一边请杨馥嘉坐。杨馥嘉在沙发上坐下，目光还是不离普成。杨馥嘉年龄比乔若瑄大一岁，比普成两岁，保养得好，看上去要比乔若瑄还年轻。因为是周末，比平常穿得休闲，看上去就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普成知道杨馥嘉是无事不登门，就问。

    “西南风呗，不会是不欢迎吧。”

    “哪敢，正一个人无聊呢，平时闲不下来，烦，真闲下来，觉得更烦。”

    “秘书长是工作狂，这个全省上下都知道。”杨馥嘉奉承道。普成泡了茶，坐回沙发上，面对面望住杨馥嘉。杨馥嘉便起了单位上的事，普成起先还认真听，后来觉得，这些并不是杨馥嘉真正要的，只是过门，心里便疑惑，杨馥嘉不会也是来凑热闹吧？这个想法吓了他一跳。果然，杨馥嘉把单位上的事讲完了，话题一转问：“听，这次下面班子调整动作很大？”普成害怕接这个岔，故意开玩笑道：“下面动作大不大，我真的不知，想必杨主任先感受到了？”杨馥嘉听着这话怪怪的，仔细一揣摩，脸蓦然就红了。

    “秘书长真会开玩笑，我指的不是那下面，是各市。”

    一见杨馥嘉脸红，普成也觉刚才那话得不妥，有点欠斟酌，家里毕竟不同外面，不是啥话都能讲的。于是就正经道：“吧，到底听了什么？”

    “我听，好几个市的班子都要大动。”

    “你听谁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秘书长是跟我保密呢，我就知道，秘书长心里没有我。”着，头垂下去，脸上居然显出一酡红来。

    女人话就是酸，顿不顿就有我没我的，听了难受。普成思忖一会，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截至目前，既没开会也没人跟我透过消息，或许，还处在保密阶段吧。”

    “保得了谁也保不了秘书长，秘书长你是海东第一高参，谁敢跟你保密。”

    “你高抬我了，到底什么意思，不会有人到你那儿活动吧？”毕竟是老关系，普成也不好太装腔作势。

    “哪啊，我又不是领导，我自己都还不知道上哪儿活动去呢。对了，昨晚本来要同你们一起吃饭的，结果有事，耽搁了，等我去时，秘书长已经走了。”

    普成陡然明白，昨晚根本不是于川庆拉他去散心，是杨馥嘉托于川庆请他，他忽然有种被人捉弄了的感觉。还好，杨馥嘉没提昨晚的事，罗恬自杀，杨馥嘉肯定听了，这种事传起来一向很快。又因事关大华，还不定让人加工成什么版本呢。杨馥嘉不提，证明对这事她也有禁忌。

    “吧，什么事？”普成不想兜圈子，有些事其实越直接越好。

    “我想到下面去，再在妇联干下去，我真就成老太太了，具体去哪，秘书长帮我参谋参谋。”杨馥嘉着，大胆而又意味深长地望住普成。普成从那目光里看到了一股野心。都官场是男人的战场，其实有多少女人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也难怪，杨馥嘉也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其野心，绝不在乔若瑄之下，妇联主任虽也是省里一大员，但怎么也比不得下面当个市长书记，毕竟那是一方诸候啊。威风体面自然不，就个人而言，也是一个大舞台，有人没有当过市委书记，你就没当过中国的官，这话有一定道理。普成这方面有亲身体会，要论发挥，还是市委书记这个平台最好，自由度大，禁忌也少。

    见普成表情异常，杨馥嘉知道他心动了，于川庆得好，眼下正是瀚林书记和普成巩固自己势力的时候，凡是这条线上的，这次绝对有希望。她略一犹豫，从包里取出一信封，递给普成：“机会不是有的，这次机会对我来很重要，请秘书长在瀚林书记面前多美言几句，馥嘉先谢谢秘书长了。”

    普成一把推开：“你这是干什么，咱们什么关系，怎么也来这一套。”

    杨馥嘉幽然一笑，了一句让普成颇为以外的话：“公事公办呗，秘书长你也别客气，该怎么来就怎么来，这点规矩馥嘉还是懂。”完，大大方方将信封往普成手里一放，柔软的双手在普成手上多搁了一会，眼里滑过一道风情。可惜，这样的风情已打动不了普成，如果早上十年，或许普成也会为之心动。

    杨馥嘉走了很久，普成还缓不过神来，他倒不是奇怪杨馥嘉会送钱给他，杨馥嘉得对，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如今办事，你不送钱反倒怪怪的，好像你跟他有什么特殊关系。有些东西刚出现时很怪，大家都接受不了，但它慢慢演变为普遍性规则，你不遵守，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在一起玩游戏，面子是面子，规则是规则，如果破了规则，难堪的就不只是你一个人。况且钱对于官场上的人来，并不是一种实在，而是一种附加物，一种别人对你的肯定。省委秘书长会缺钱？如今连县里一个局长都不缺，吃喝玩乐，哪一件用得着自己掏腰包，别人抢着买单还来不及呢。但没了它，绝不行，你拿什么衡量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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