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296章  农家乐小老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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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6章 (第1/3页)

    章时年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钱夹,还有一套书签。

    陈安修趴在枕头上,伸手一一指给他看,”书签是吨吨给你做的,上面的图是他一张一张画上去的,那个有爪印的,是他拿冒冒的爪爪印上去的,钱夹是我给你买的。”

    “我正想换一个。“钱夹的价格,他大概知道,安修这人给自己买东西不舍得,给家里人添置倒是很舍得花钱,“怎么里面还有一张卡?”

    “我给你办的附属卡,不过你要省着点用,最好不用。”

    章时年好笑地伸手把人搂过来,亲亲他的下巴问,“那你给我办来做什么的?”

    陈安修被他蹭的发痒,仰头躲开他,大笑说,“就是意思意思,时刻提醒你一下,所有权在哪里。”

    章时年一拉被子,翻身压在他身上,“一直都在你这里不是吗?”

    “滚你的,我不是说这个……”被子在两人身上翻腾的厉害,过会被子下的动静减小,陈安修的声音也明显低哑下去,“又老一岁,你是不是不行了……”再过会又开始挣扎着哀嚎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还可以再战四十年,五十年,六十年……”

    离家在外,少了约束,两人在床上厮混到快中午,直到肚子都饿地咕噜咕噜叫了,才舍得下来,他们住的房子里有独立的厨房,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陈安修动手擀了两大海碗的面条,每个碗里卧上两个油汪汪的荷包蛋,撒上厚厚一层烧肉和烫过的青菜。可能是真的饿坏了,仅仅是两碗简单的面条,两人也觉得美味无比,一大碗汤面热乎乎的下肚,身上的力气也回来了。

    下午的雨还在持续,两人补过午觉之后也没出去,陈安修自吹自擂的说要亲手给章时年做个生日蛋糕,不过他显然太高估自己,他花了两个多小时,浪费了无数材料,最后也只弄出一个模样和颜色都十分奇怪的巧克力蛋糕,他这才彻底死心,改为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饭。总算他的厨艺还是一流的,他又肯下功夫,所以这顿生日饭即使没有蛋糕,也很看的过去。

    晚饭的时候,章时年帮他去厨房里拿碗筷,一眼就看到那个扔到角落的巧克力蛋糕,他拿叉子尝了一口,然后将蛋糕一起端了出来。

    陈安修摆放好碗盘,一抬头看到那个有失观瞻的蛋糕赫然就摆在桌子中间,他下意识就想毁尸灭迹,“你怎么把这个端出来了?”实在太丑了,他连想尝的胃口都没有。

    他伸手就要端走,章时年拦住他说,“好歹有个插生日蜡烛许愿的地方。”

    “我给你订了个新的,许经理过会就让人送过来。”

    “我觉得这个就很好。”

    陈安修怀疑地看他一眼,在那人的坚持下,到厨房里拿一根蜡烛出来点上。

    章时年像模像样的许了愿,之后就自顾给自己切了一块开吃,陈安修眼睁睁的看着他吃完一块,又切了一块,他艰难的吞吞口水问,“好吃吗?”

    章时年面带苦恼地皱皱眉,“还行。”

    “你其实不用这么勉强自己,你的好意,我收到了。”一个蛋糕而已,不用这么拼吧?看他那样子,也知道不怎么好吃。

    “怎么说也是你给我做的第一个生日蛋糕。”

    “最多我努力学习学习,明年再给你做就是了。”

    章时年想了想,点点头说,“也行。”他的话音刚落,放置饭桌上的手机响起来。

    听着是老太太是打过来的,趁他起身出去的时候,陈安修准备把桌上的蛋糕收起来丢掉,不过看到章时年吃掉一半的那块,他就着叉子尝了一小口,看看到底失败到何种程度。可是蛋糕一入口,浓浓的巧克力味就在嘴里弥散开,他又吃了一口更大的再次确认,比着蛋糕店里的是差点,但是绝对不能列入难吃的行列,竟然敢骗他。

    注意到对着自己脖子来的那两只手,章时年伸手将人拖过来箍在自己腿上,安修挣扎,他对着电话说了句,“妈,安修在我边上,想和你还有爸说话。”

    “是吗?我也正想和安修说说话,你把电话给他吧。”

    陈安修瞪他一眼,把电话接过来,“妈,是我,你和爸爸最近身体还好吗?”

    两位老人都和他说了好些话,互道再见后,还没等他挂断,章时年一把将人扛了起来就往饭厅走,“吃饭去。”

    “放我下来,刚才的账我们还没算清楚……”

    章云之在电话那边听到陈安修喊的那两句话了,她笑着摇摇头对季仲杰说,“都四十多的人了,和安修闹起来,跟个孩子一样。”

    “他俩算是凑一块了……”凑一块是好是坏,老爷子没评价,但从他轻松愉悦的脸上可以看出,对于那两人的现状,他是极满意的。

    *

    这天半夜,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终于停了,周一早上,陈安修先把章时年送去上班,又去陈大姑那里坐了会,见她那里一切如常,留了些葡萄给她,没多耽搁就开车回了山上。

    经过昨天的一场大雨,今天山上的空气非常清新,昨天因雨在家憋了一天的人们也纷纷出来了,街上的人看着就格外多些,陈爸爸早上吃过饭后也去陈建浩家也将陈奶奶接了出来,她现在的腿脚走不远,在家里闷着也没事。

    前两天陈家二村那边有人过来买板材,给陈爸爸送了些地瓜过来,这个季节山上的地瓜还没下来,那人也是外面的亲戚送的,陈妈妈犯懒没收拾,就一直堆在厨房角落里,这天得空了,陈奶奶又在这里,她就洗洗放在锅子里煮了。出锅后凉了凉,选了个瓤子红的装到一个塑料碗里,交给在门口玩的冒冒悄声说,“冒冒,把这个给太奶奶送过去。”

    陈奶奶就在门外面凉快,离着门口不过两三步远的距离,冒冒端着碗就摇摇摆摆过去了,“太奶奶,吃。”他知道这是吃的。

    “冒冒啊。”陈奶奶把碗接过来,又摸摸他的圆脑袋,“谁让你送过来的?”

    冒冒一转头说,“奶奶。”

    陈妈妈在盘子里装了一些,打算给左右的街坊送点尝尝,听到他们的对话就说,“娘,你趁热吃吧,也别吃太多了,这东西不好消化,我待会就做中饭了,你不是说想吃个凉拌粉丝吗,我刚才已经把粉丝泡上了。冒冒听太奶奶的话,别乱跑,奶奶马上就回来。”她又嘱咐了店里和人说话的陈爸爸看着点人,这才离开。

    陈奶奶摸着那地瓜也不是很烫了,就从碗里拿了出来,冒冒跟着大人吃习惯了,一见人动手,就自动理解有他的份,还没等陈奶奶剥下地瓜皮来,他已经站在边上张着大嘴等着了。

    陈奶奶每次看到他,就想起壮壮小的时候,也大概是这个模样,那个孩子,她几乎都没怎么亲手喂过的,天齐倒是他一勺一勺喂大的,睿哲她也喂过不少次。

    冒冒见她不往自己嘴里放东西,又把嘴巴长得更大点,“啊……”他大概觉得刚才自己嘴巴张地不够大,别人没看到他。

    陈奶奶回过神来,捏块地瓜肉吹吹,给冒冒放到嘴里,“也就你不嫌弃太奶奶了,你睿哲哥哥大半年都没过来一次了,他们都嫌弃你太奶奶病了,老了,不顶事了。”

    冒冒嘟嘟着嘴光知道吃,也听不明白,倒是陈爸爸从屋里出来,都听到了,再怎么偏心,也是亲娘,听到这番话,哪有不心酸的道理,“娘,我去和大哥说,让他带睿哲过来给你看看,太奶奶想看看重孙子怎么了?”

    陈奶奶把脸色一沉说,“叫他带着来干啥,心不甘情不愿的,我也不稀罕。你要是不想惹我生气,就别提这事,我倒是看看他能自己记得来看看家里的老娘不?你不准去说,谁也不准去说。”

    陈爸爸见她动气,赶紧安抚说,“行,你别气,我不说,不说了,地瓜快凉了,你趁热吃,别喂冒冒了,我带他去屋里吃,里面还有不少。”

    他刚说到冒冒呢,就见冒冒一扭身就往外跑,“爸爸,爸爸……”

    陈爸爸一把将他揪回来,“往哪跑?你看看路上都是车。”

    陈安修老远就看到门口的这三个人了,他把车子在路边停下后,车门刚一打开,冒冒就张着手迎上来了,陈安修弯腰,一把将人捞在怀里,章时年平时经常不在家,冒冒也黏他,但是黏的没那么紧,陈安修就不同了,天天在跟前,冒冒三天没见,想坏了,趴在爸爸怀里,哼哼哼,哼哼哼。

    陈安修伸手捏捏他的胖腮,“哼哼什么,冒冒小猪是牙疼吗?张开嘴让我看看。”

    “啊……”冒冒倒也听话,爸爸让张嘴,他就张地大大的。

    “吃地瓜了吧,看牙上粘的,现在都十八颗小狗牙了,再长两颗就全了。这两天在家听爷爷奶奶话了吗?”

    “恩。”答应的一向就这么痛快,事实究竟如何根本就不在人家的考虑范围之内。

    “真乖。”陈安修亲他一口,一手抱着他,另一手把车里的蛋糕拿了出来,昨晚许经理送来的那个蛋糕,他们没吃,就放在冰箱里了,今天要走的时候,看着还挺好,他就带着回来了,另外还有好些葡萄,陈爸爸过来接了他的手。

    “爸爸,吨吨呢?”

    “在家里写暑假作业,中午就过来了,你先放下冒冒,进屋洗个脸,这大热天的。”

    “行。”陈安修答应着,进屋之前先过去和陈奶奶打招呼,“奶奶,你在这里凉快呢。”

    “你回来了,这是去哪了?”

    陈安修回说,“四哥过生日,我们出去玩了两天。”

    “是他的生日啊,冒冒的生日也快了吧,我记得他是七月里的生日。”

    “按农历是七月,阳历是下个月八月十六。还有二十多天。”

    陈奶奶掐着指头算算说,“二十多天,天意那孩子差不多也得是那个时候,你下去从你大姑那里走了吗?”

    “去了,刚从那里回来,李家的人没敢再去闹事,以后估计也不敢了。”

    “你大姑说,这次多亏了你和望望。”

    “奶奶,你别想这些了,大姑又不是外人,我们帮一把不是应该的吗?”他也不知道大姑怎么和奶奶说的,但奶奶最近提起这事,言语间就和善很多。

    “你大姑这辈子也没熬下个儿子给她撑腰,遇上事,还是要靠你们这些侄子帮衬。”

    “我们都知道的,奶奶。”

    陈妈妈去给街坊送地瓜已经回来了,听到她说这些话,站在那里听了两句也没出声。

    *

    短暂的风波过去,陈家的生活重新恢复往日的平静。陈安修做配送的时候,认识一个老客户,是某个著名按摩椅品牌在本省的代理商,在市区有家规模颇大的店面,他一直想给爸妈买个按摩椅,只是摸不得门道,这次经人推荐,就带着爸妈去挑了个,放在了建材店里。

    按摩椅这东西,见过的人簧伲荡蚴德虻郊依锏娜瞬欢啵鹇朐谇锢镎蛏喜欢啵址涣诰犹邓锹蛄苏饷炊鳎枨胺购蟮每樟耍凸迫饶帧

    林淑方也带着文茵过来了两次,还亲自上去坐着试了试,下来的时候就说,“你别说,在上面按按,身上还真是舒坦不少,这得多少钱?”

    陈妈妈说了个价格,林淑方惊了一下说,“哎呀,这么贵啊?你们真舍得。”

    “我和他爸爸也是让壮壮哄了,他说一万多块钱,回来一看发票才知道不是,让他送回去,他死活不。我们说不动他,就只得留下来了。不过以后出去买东西,是再也不信他了。”

    林淑方如何听不出陈妈妈话里的欣慰,儿子乱花钱,埋怨归埋怨,但这份孝顺,没有哪个父母会真的不开心,“你这多好,三个孩子都大了,都能赚钱了,他们愿意给你花,你和二哥收着就行,儿女给爸妈花钱不是应该的吗。”她依依不舍地又摸摸那个按摩椅上,“等明年有钱了,我们也买个,不买这么好的,买个稍便宜点的。

    陈妈妈听她这话里的意思,可不止买个按摩椅这么简单,什么叫明年有钱了,好像那钱就在那里放着,就只等他们明年去拿一样,她倒杯水喂给在边上一起玩的冒冒和文茵,又问了句,“你是不是找到什么赚钱的好渠道了?”

    林淑方似乎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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