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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用非常手段解决非常问题（2） (第1/3页)

    短会结束后，瀚林书记刻意留下了两位同志，想跟他们单独谈谈，一位是人大李主任，另一位是政协谢主席。

    普成刚回到房间，马效林进来了。班子调整结束后，马效林去过省城，普成借故自己有事，脱不开身，没跟他见面，但他知道马效林找他什么事，此人心里有疙瘩。此时见了，普成也不想回避，有些事该跟他讲清楚，还是讲清楚的好。他请马效林坐下，：“是不是对这次调整有想法？”马效林紧忙摇头：“秘书长多虑了，我哪有什么想法，不敢有的。”“这样就是有。”普成递给马效林一杯水：“效林啊，我知道你心里想不通，不但你，我也想不通。”马效林以为是别的地方出了问题，惊讶道：“怎么，是有人不愿意我上去？”普成摇摇头：“不，是我不愿意。”

    “秘书长您？”马效林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效林啊，今我也不想瞒你，我把实话了吧。”普成坐下来，认真地看住马效林，马效林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普成要给他怎样的一个法。

    普成却讲了一个故事，自己当年在吉东，也有两次机会，很容易就能上去，结果，有人阻挡了他，理由是他还不成熟，不能担此重任，于是他在吉东多干了两年。

    “是瀚林书记？”马效林问。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我这话的意思，是让你明白，不是哪个人都能担起书记或市长重任的，你觉得他是官，但他不只是官，更多的，是责任。”到这儿，普成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认真地打量住马效林，马效林被他望得脸上发烧，心里更是发急，他只是想知道结果，至于原因，他的确没有心情想知道。

    普成换了一种语气道：“这些你可能不爱听，你也会认为这是官话，是面子上的话，可我要告诉你，责任总是跟权力捆绑在一起的，没有哪个人只享受权力带来的快乐，而不去承担权力后面的责任还有义务，但你现在，缺乏这种能力。”

    “秘书长……”

    “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这个问题，机会不是只有这一次，你的路还长，只有自己做足了准备，才能牢牢把握住机会，同时，你也才能走得更高更远，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秘书长。”

    见马效林头点得很勉强，普成心里再次涌出一股失望，这种人，怕是永远也没机会了。

    马效林借故还要安排晚上的活动，告辞走了。望着他郁闷离去的身影，普成再一次审问起自己来，你不是教父吗，你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可结果呢？

    这是败笔啊！

    晚上是吉东方面安排的宴会，地点就在吉东宾馆贵宾厅，瀚林书记在杨馥嘉他们的陪同下，精神抖搂地走进宴会厅，人大李主任和政协谢主席紧随其后，从两人的神情看，他们跟瀚林书记谈得很愉快。普成来到贵宾厅，意外看到两张面孔，一张是前秘书胡兵。下午召开的座谈会上，胡兵并不在场，这阵突然出现，就有文章。另一位，是他实在不愿意看见的沈晓莹。

    这个杨馥嘉，她想到哪里去了，这不是胡搞吗！

    普成一时有些张惶，幸亏胡兵热情地走过来，向他问好。他边话边望住远处的沈晓莹，生怕她冒冒失失走过来。还好，杨馥嘉向瀚林书记介绍了沈晓莹，从表情看，瀚林书记像是不记得沈晓莹了，这让普成心里一阵轻松。握过手后，瀚林书记又问了句什么，然后撇下沈晓莹，又被别的人包围了。沈晓莹显得迷茫，她像一支不该开放的花，缺少光彩地站在那儿。胡兵发现了她的孤独，走过去，将她请到座位上。普成看了看，那桌上坐的是吉东市人大几位副主任，主客是省发改委一位副主任，还有余诗伦。

    余诗伦像是自觉了一点，到吉东后，再也不硬往瀚林书记身边蹭了。

    普成没有坐在瀚林书记这一桌，把位子腾出来，让给吉东几位眼巴巴的副职。这样的场合，没有必要非跟瀚林书记坐一起，他选择离沈晓莹远一点的桌子，身边刻意留出一个座位，等胡兵忙完后过来。谁知坐下不久，廖昌平凑了过来。普成不高兴地：“瞎坐什么，坐那边去！”廖昌平有点不情愿，或者他有什么心理负担，见普成目光严厉，最后还是坐到了瀚林书记那一桌。

    杨馥嘉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她今格外出彩，打扮得也很漂亮，虽然是机关里常见的套裙，但因为里面衣服配得好，实在是穿出了味道，普成怎么看怎么顺眼。想比杨馥嘉的得体和夺目，沈晓莹就有些见拙了，她是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也想引起人们的关注，可她选择了一套奶油色的套裙，显土，款式也有点老旧，更重要的，她脸上没有光彩，那光彩不是能打扮出来的。

    普成对她有点惋惜，这曾是一个光彩照人的女人，当年她的风光，绝不在今的杨馥嘉之下，她是吉东官场一支花，又管着广播局和电视台，走到哪，都有人簇拥。也许风光来得太早了些，就像花，开得越早，败得就越快。但他脑子里旋即又冒出另一个念头，这朵过早衰败了的花，还有机会绚丽地绽放么？似乎，杨馥嘉今的举动，给了他答案。

    这个杨馥嘉啊，以前还未发现，她也是个人精！

    宴会气氛热烈而又愉快，瀚林书记今也是放开了，杨馥嘉他们轮流敬酒，瀚林书记一一喝了，还主动跟人大李主任和政协谢主席碰杯。瀚林书记今，给李主任和谢主席给足了面子，那份亲切劲，就像他们曾是老战友。两位老同志乐得合不拢嘴，杨馥嘉更是几次端过酒杯，客气而又不失分寸地给他们的热情加温。两位老领导也是能喝，要是换了普成，怕早就醉了。

    普成发现，杨馥嘉上任虽没多长时间，但吉东的形势明显发生了变化，再也不像徐兆虎在位时那么令人不放心。他甚至猜想，瀚林书记有意跟两位老领导亲近，目的，就是想把王化忠他们彻底孤立起来。依靠老的，团结中的，发展的，永远是官场之法宝啊。

    果然，第二，普成就听，王化忠在人大大发脾气，骂李主任他们是叛徒，是人，一群削尖了脑袋往上爬的伪君子，后来被李主任轰走了。

    参观吉东工业园的时候，杨馥嘉忽然凑上前来，悄悄跟普成：“一直想谢谢秘书长，就是没有机会，要不今晚上，我请秘书长坐坐？”普成抬头看了眼远处的瀚林书记，笑道：“这么多首长在，你就不怕他们提意见。”杨馥嘉捋捋头发，样子亲切地：“没事的，晚上书记有事，他约了几位企业家谈话，申明不用我陪的。”

    “跟企业家谈什么，工业园搞成这样子，还不都是他们。”普成望着眼前貌似繁荣实则捉襟见肘马上就要停工的吉东工业园，忧心忡忡道。

    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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