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26章 巧妙拉近与省长的关系(2)  省委班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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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巧妙拉近与省长的关系(2) (第2/3页)

省委给足了他面子,看来,面子有时候也不是乱给的,会害人。

    他将余诗伦的材料扔到一边,现在他明白瀚林书记的意思了,瀚林书记等于是把皮球又踢到了他怀里。幸亏,那次会议开完后,他就连夜将材料整理了出来,这也是他的工作习惯,只是考虑到瀚林书记将此项工作交付了余诗伦,他才没把写好的材料拿出来。普成决定晚上再润色一番,把瀚林书记刚才那番话的中心思想贯彻进去,明一早拿上去。

    到了晚上,普成关掉手机,沏上一杯浓茶,开始润色那份材料。普成这一生,大半时间就是在书桌上度过的,父亲对他的期望,是当一位科学家,但普成对数学不感兴趣,自己也觉得成不了科学家。年轻时候的梦想,是当一位作家,再后来,梦想发生转变,他迷恋于哲学,想当一位哲学家,或者去大学当一名哲学教授,传播他的思想。但阴差阳错,他走了仕途,这一走,他的人生就成了另一番样子。最初他是靠笔杆子起家,给人当秘书。他迷恋文字,尽管官场文字十分枯燥,有些甚至是空话套话,但普成总能从中找到乐趣,把空话套话写成十分有意义的话。瀚林书记正是看中他这一点,他生就是一个阴谋家,这从文字的气息里就能看出来。普成知道瀚林书记不是在嘲讽他,瀚林书记尽管比他大几岁,但两人大学是错前错后上的,瀚林书记在大学学的是政治学,普成读的则是哲学,那时两人常常就中国的政治特色进行辩论,瀚林书记沉稳老练,话不露破绽,普成则喜欢设一些圈套,让瀚林书记钻进去。几十年过去了,当年军区大院里的两个玩伴,如今成了政治场上一对联盟。人生变化,真是不清啊。

    大约十点钟的时候,普成听到客厅里有奇怪的声音,细一听像是哭声,他走出来,果真见卢卉坐在沙发上哭鼻子,这丫头,三笑两哭的,搞什么鬼?普成问了一句,卢卉哭得越发凶了,肩膀一抽一抽,两只眼睛已经红肿。下午吃饭她还好好的,没什么反常,怎么?

    普成坐在沙发对面,认真问:“有什么事就出来,我这个家,不允许哭哭啼啼。”

    卢卉止住了哭声,怯怯望住普成。

    “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妈病又犯了,这次怕治不好。”半后卢卉。

    “不是下午都没事么,怎么?”普成有几分惊讶。

    “我弟弟刚打来电话,昨住了院,我妈得的是乳腺癌,弟弟医院已经确诊了。”

    原来是这样。普成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发出尖锐的痛。卢卉家的情况他算是了解一些,一个让人同情的家庭,现在她母亲又查出是癌,真是不幸啊,怪不得她那么伤心。“你把眼泪擦了吧,哭解决不了问题,明你回家,母亲生病,你这做女儿的应该在身边照顾。”过了一会他。

    “我不回去。”卢卉突然。

    “……”普成有点惊讶,诧诧地盯住卢卉。

    “我弟弟考公务员,成绩明明比别人高,可是录取时没他,我爸听了很伤心。家里这个样子,我更不能回去,我一直瞒着家里,自己在省城找到了好工作,现在回去,我没脸见爸妈。”

    原来是这样啊。普成长叹一声,心里忽然就对卢卉多了一层同情。她弟弟的事,之前也跟他过,是参加了县里的公务员考试,成绩好像是第二,接下来要参加面试。普成也只是听了听,并没在意。

    “一次考不上不要紧,还有下次嘛,要紧的还是你母亲,实在不行,可以接到省城来治。”普成安慰。

    “家里没有钱,就指望我打工挣钱呢。”卢卉又哭了起来。

    普成就不好什么了,钱,钱,钱,走到哪里也脱不了这个字。他起身,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终于一咬牙道:“这样吧,你明回去,如果县里条件差,就把你母亲接到省城来,医院我替你安排,钱嘛,暂时先由普叔给你垫上。”

    卢卉还是哭,肩膀一耸一耸的,哭了一阵,呜呜咽咽:“普叔已经给了我那么多钱,我哪能还拿您的钱。明我就去卖血,我妈要是救不下,我也不活了……”

    “你这什么话,谁让你卖血了!”普成猛就生了气。他是听不得卖血两个字的,过敏。他在龟山当县长时,真就遇上过这么一件事,女儿为了救病重的父亲,隔一就去卖血,去时拼命喝凉水,医院条件差,血源又紧张,也没察觉,等发现不对劲时,十七岁的女儿已不行了,过量抽血引发后遗症,没活一个月就死了。这事对他冲击很大,以后每每听到这两个字,他的心总会发出痉挛,仿佛别人从他身上抽走了很多血。

    普成一阵安慰,卢卉总算是不哭了,肿着一双眼:“我听普叔的,可……”

    “啥也别了,就这么办吧。”

    安顿好卢卉,普成再次来到书房,可心再也静不下来。卢卉家的遭遇深深刺激了他,母亲患癌,无钱医治,指望着儿女能撑得起这个家,儿子却又被潜规则潜了。一个农民,供个大学生不容易啊,据卢卉,她弟弟四年大学,家里欠了一屁股债,父亲迫不得已,到煤窑背煤,差点砸死在煤巷里。那个地方山大沟深,经济条件十分差,考学是惟一出路。可是考了学呢?数以万计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毕业那便是失业那。公务员考试成了独木桥,多少人挤在这座桥上,可最终结果呢?

    这晚上,普成想了很多问题,最后竟把自己想得无法入睡。肥胖,高血压,失眠,是官场中人三大怕,其中尤以失眠最可怕。普成吃过失眠的苦,吉东那些年,他是睡不着觉,头痛欲裂,四肢乏困,就是睡不着。后来经一位老中医细心调理,算是好点了,可是失眠还是像贼一样,出其不意袭击他。他起身,来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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