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9章 官场“教父”的政治智慧(3)  省委班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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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官场“教父”的政治智慧(3) (第2/3页)

大。加上最近又多了个卢卉,更让他……这孩子,普成总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儿。哪儿不对劲,他也不清,只是每次跟她目光相对,总有种被烫着的怪感觉,他不清楚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卢卉本身就有问题,但孤男寡女在一起,真的不好。

    普成想,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打发她回去了。再惹出什么事来,他这辈子,可真就不清了。

    走在灯火阑珊的街头,普成心里浮上杂七杂八的想法。他想起刚从吉东调到海州的那段日子,自己有空没空,总是要到街头走走。海州的夜景是很有特色的,虽不及香港、澳门那么缤纷多姿,但在内地,它也算数一数二,特别是这几年,经济的发展让海州插上了腾飞的翅膀,一一个样绝不夸张。普成漫步在人海里,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吉东那档事,似乎已不再折磨他,至少,心里那份紧张或后怕没了。来也是奇怪,刚才在望江楼,他心里还一个劲地跟别人较劲,看什么也来气,好像风波不立马平息掉,他连笑一下的信心都没。这阵,竟像没事人似的,坦坦荡荡走在大街上。

    急火攻心,他嘲笑了句自己,继续往前走。手机响了,是妻子乔若瑄,问他在哪,怎么家里电话没人接?普成我在外面,刚吃过饭。乔若瑄问保姆呢,打电话怎么不接?普成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到楼下去了吧。乔若瑄了句什么,普成没听清,他所在的地方有家家电公司在搞促销,吵闹得很。他要不我回家打给你吧?乔若瑄不必了,她也是刚吃完饭,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普成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乔若瑄才吃过饭,看来“应酬”两个字,彻底搞乱了人的生活。普成忽然想起一个段子,是眼下这个时代的。段子是这样讲的:

    这年头,大棚把季节搞乱,关系把程序搞乱,级别把能力搞乱,金钱把官场搞乱,手机把家庭搞乱。

    这年头,教授摇唇鼓舌,四处赚钱,越来越像商人;商人现身讲坛,著书立,越来越像教授。

    这年头,完美的人生就是住英国房子,带瑞士手表,拿英国工资,娶韩国女人。开德国轿车,喝法国红酒,雇菲律宾女佣。

    这年头,苦干实干,做给看;东混西混,一帆风顺;任劳任怨,永难如愿;会捧会献,杰出贡献;尽职尽责,多遭职责;推脱栽赃,邀功领赏。

    这年头,接听电话声音渐渐,对方是领导;声音渐渐大,对方是部下;一听就发燥,对方拨错号;笑的不停歇,准是女同学;半哼一下,老婆在训话;悄悄避开人,对方是情人……

    这年头,段子满飞,越飞越逼真。普成自己也跟了一句,嘴角露着会心的笑,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汪明阳很快反馈来消息,他到了吉东,已见了江玥的面。“放心吧,秘书长,我会按您的指示把这事办好。”那晚在望江楼,普成的态度还有那张卡,让一向把事不当事的汪明阳有了警醒,他再也不敢马虎了,话的口气毕恭毕敬,他在跟普成表决心。

    普成要的不是决心,他要见行动。“明阳啊,这事关乎到全局,你掂量着办吧。”普成模棱两可给了汪明阳一句,他在“全局”两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调,他相信汪明阳不会傻到连“全局”也不懂。

    汪明阳果然聪明,又了几句,忽然神秘地问:“秘书长,这事老板没怪你吧?”

    普成自然知道老板是指谁,但他憎恶这种称呼,不是每个人都能用“老板”来称呼的,瀚林书记尤其烦这种称呼。有次路波省长无意中这样称呼了一声,瀚林书记当下黑下脸,质问路波:“你刚才什么?”吓得路波脸色都变了。普成跟了宋瀚林这么久,还从没敢用这种不恭不敬的称呼。省里就是省里,不是市,也不是县,你在县上称县长老板,他可能高兴得咧嘴,但这样称呼一个省委书记,就是你太没有原则了。

    “汪副局长,我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普成口气很冲地警告了一句汪明阳,啪地合了电话。

    自己身边,怎么尽是这种货色呢,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啊。普成突然忧心忡忡。一个人政治生命的变故或终结,往往不是来自你个人的不谨慎,不成熟,你身边的人,你提携了的下属,都有可能在某一突然地成为杀手!

    还教父呢,亏你这么些年处心积虑!

    这个下午,朱彪终于来到海州。他打电话给普成:“哥,我到了,是到家里还是……”听见朱彪的声音,普成的心连着响了几下,身上的血流突然就加快,一股久违了的亲切感汹涌而至,他被另一团火燃烧着,差点激动得把手里的电话丢下去。“彪,你怎么……才来啊,哥……”普成嗓子哽咽了,里面堵了一团东西,呜呜咽咽。

    “哥,那边出了点事,耽搁了几。”朱彪。

    “事情大不,处理得怎么样了?”普成问。

    “不是太大,都处理妥当了。”朱彪。普成哦了一声,思忖片刻,道:“我们还是在老地方见面吧,家里,这些……有点乱。”

    朱彪嗯了一声:“那好,我等你。”

    色将暗的时候,普成来到白云宾馆。白云宾馆跟往日一样,此时正是入住的高峰,人来人往,显得生意十分火爆。普成却觉得,今的白云宾馆有点异样,好像比平时多了份亲切。大堂经理对他很熟悉,迈着婀娜的步子走过来,笑吟吟问了声首长好。普成点点头,四下瞅了一眼,问:“客人安排好了么?”

    “朱先生住在十三楼,1318房间,我带您上去。”

    普成:“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上去。”

    大堂经理也不好硬送他上去,她了解普成的脾气,他不情愿的事,你要是做了,你的这份工作就没了。更加后怕的是,要是惹恼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找到好的工作。她矜持地笑了笑,为普成摁开电梯:“首长慢走,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普成没再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瞅了一眼大堂经理。

    看到朱彪的那一刻,普成眼里是有东西的,这东西湿扑扑的,似泪,但绝不是泪。那是一种感情酿成的水,亲情发酵的酒,是上帝专门馈赠给他们这些人的一种特殊的眼液。朱彪也是一样,尽管他看上去比普成凶悍得多,也粗莽得多,见了普成,他眼里还是有一股湿在涌动。

    “哥。”朱彪唤了一声。

    普成狠狠地捣了他一拳:“你子,平常连个电话都不打。”

    朱彪憨厚地笑了笑:“不是你不让我打么。”

    普成呵呵笑出了声:“行啊,现在懂事了,家里都还好吧。”

    “托哥的福,都好。”

    普成犹豫了一下,又问:“阿姨呢,她身体怎么样了?”

    朱彪垂下头,脸上浮出一层伤感:“老太太最近身体不太好,怕是……”

    普成不吭气了,脸上也闪出一丝难过。那个名叫朱巧凤的女人,的确是部队上的卫生兵,不过不是人们传的那样,当年部队从地方招了一批女卫生兵,大部分去了基层,也有少数留在了首长身边,专门负责照顾首长的身体。朱巧凤留在了父亲普克群身边,没想到,就引出另一段故事。而那个时候,普成的母亲正拖着有病的身子,在那个叫子水的城里夜夜思念丈夫。

    往事如云,迷迷茫茫,往事如雾,浩浩渺渺。

    往事中走过来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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