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7章 官场“教父”的政治智慧(1)  省委班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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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官场“教父”的政治智慧(1) (第1/3页)

    金嫚来了。

    上午打过电话,哽咽着嗓子,要到海州来。普成连哄带劝,自己最近忙,实在抽不出时间陪她,让她再坚持一段时间,等忙过这阵,他到吉东去看她。金嫚不高兴地:“你要来看我,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你的脚步到过吉东,我是看清了,你嫌我了,不想要我了。”普成赶忙:“嫚你千万别这么想,我对发誓,这辈子不会扔下你不管。”金嫚冷冷地笑笑:“发誓顶什么用,能看到你才是真。”金嫚从来不用这样的口吻跟普成话,这么多年,向来是普成啥,她便听啥,很少有违背普成意愿的时候。普成心里多了个疑问,他猜想,金嫚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便也不敢再坚持,只能点头答应:“那好,你来吧,我这就给你订房间。”

    跟于川庆拥有狮子楼一样,普成也有自己固定的去处。位于西关大街井水坊的白云宾馆,就是普成常去的地方。事实上省里不少领导,都有这么一个秘密场所,不便于公开安排的活动和明着接待的客人,都要安排到这里。当然,白云宾馆跟狮子楼还是有所不同,人家狮子楼是江海玲开的,属于红颜知己,白云宾馆的老板白玉双跟普成却没这层关系。如果非要扯上一层关系,那就是龟山。普成感叹的是,这辈子他生命中的很多缘,都跟龟山有关。他政治生涯的起步是在龟山,当年如果不在龟山做县长,也就没有他的今。县长或县委书记这两个职位,是政治场上最关键的两个职位。它是中国官员的最低端,也是中国官员灵魂真正能够洗礼的地方,不经这两个职位的锤炼,你在政治上很难有所大作为。龟山又是普成获得宝物的地方,妙的是,金嫚也是龟山人,她是龟山县一个叫旺村的村庄出生的,她的父母至今还在龟山。跟白云宾馆老板娘白玉双的认识,也是在龟山。白玉双是龟山人,普成当县委书记时,白玉双还在读中学,后来白玉双女承父业,跟着父亲养殖长毛兔,那时普成已是吉东市长,有次到龟山检查工作,在养殖场看到真活泼的白玉双,他还跟白玉双的父亲:“这么漂亮的女儿,窝在深山糟蹋了,应该让她去读书。”玉双父亲听了他的话,将白玉双送出大山,到海州一家职业学院读酒店管理专业。结果这一读,就读出一个企业家。白玉双最早在海州白云宾馆打工,后来当领班,再后来,就成了客户部经理。白云宾馆一度时期经营不下去,市上想把这个包袱甩了,出台了改革方案,当时有不少人想通过改制把它买到手里,其中有些还是省里赫赫有名的企业家。谁也没想到,最后结果一公布,中标的竟是名不见经传的白玉双。再后来,人们就知道,白玉双在海外有个亲戚,关键时候,是她海外的姑姑出巨资支持她,现在白云宾馆的管理都是沿用海外的管理模式,她姑姑是董事长,白玉双是总经理。

    都传奇在官场,其实真正的传奇永远在民间,官场永远都是按它特有的程序按部就班运行的,不会有人创造出传奇来。

    普成赶到白云宾馆时,金嫚已睡了一觉,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幔,洒在她脚下的波斯地毯上。大约是到了海州,金嫚的心情好了许多。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只白毛玩具狗。她的姿态有点像孩子,其实她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因为有普成这棵大树,她把该经历的很多风雨都给躲避了,心理就永远停留在认识普成的那个春。那个春她邂逅过一只狗,纯白的吉娃娃,是主人遗弃在吉东那条叫状元巷的街巷里的,金嫚想把她领回来,可是没地方养,只好含泪把她送了人家。之后,金嫚就开始喜欢玩具狗,她的身边总是有一条纯白的长毛玩具狗。金嫚今年二十九岁了,二十九岁的金嫚看上去比十年前丰满了许多,裹在睡衣里的身子丰腴而饱满,像成熟的玉米,特别是那对乳,似乎比刚认识普成时又结实丰满了许多,一头长发如瀑布一样泄下来,裹住她裸露的脖颈还有半片粉白的胸,刚刚沐浴过的身子散发着幽幽暗香。听见门铃响,金嫚从沙发上跃起身子,拖鞋也没顾上穿,赤脚就奔了过去。她太渴望见到普成了,分开这么些年,从没像现在这样焦灼地思念过、渴盼过他。

    门开了,普成衣冠楚楚站在外面。面对比他许多岁的女人,普成每次他都有种陌生感,他上下打量着金嫚,好像遇到一个不明白的问题,一时反应不过来。

    金嫚却不管这些,她的眼里闪过一道光,叫了一声成哥,一把拉过普成,用脚蹬了门,就钻进了他怀里。

    一股浪朝普成袭来,花浪,香浪,普成打了一个战,身子僵直着,任凭金嫚在他怀里撒野。金嫚像一只兔子,拱窝似地在普成怀里乱拱。她搂住普成的腰,先是在普成胸膛上乱拱乱摸,嘴里发出热情而又明快的欢叫。接着又捧住他的脸,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吃吃一笑:“坏哥哥,想死我了。”

    一声“坏哥哥”,叫得普成骨头都化了,但他仍旧紧绷着身子,装着。装是官员必备的素质之一,也是男人必须有的一种手段。普成这阵儿装,却不是伪装,他是怕,真的怕。

    他为什么要怕呢?当初,他可是一点也不怕的,第一次把金嫚抱上床的时候,身上燃着一团火,血管里的血往一个地方集中,他抱着她,像抱住一团海水,抱住一大块香喷喷的蛋糕。是的,蛋糕,普成那时真有这样奇妙的想法,他把蛋糕扔在床上,一边解她衣服的扣子,一边想,这样可口的蛋糕,我怎么舍得留给别人呢?后来他像海水覆盖沙滩一样覆盖了他的蛋糕,金嫚在他身下发出瑟瑟的抖,那种抖刺激着他,也挑战着他的血性,他毫不犹豫,像一头健壮的牛,扎扎实实就把那块软绵绵的地犁了。等激情勃勃的耕耘完,他忽然发现,床上的金嫚并不像蛋糕,而是一块干净而又温暖的海绵。

    他愿意倒在这堆海绵里。

    那时年轻,年轻便意味着无所畏惧。

    现在他老了,真的,普成第一次发出老的感叹。不是他的身体老了,而是心。男人一旦怕事的时候,就证明,你的心老了,面对世界,再也不敢放肆,不敢狂妄,不敢像狂风掠过大地一样无所顾忌。

    他伸出手,想搂住她,迎合她的热情,鼓舞她的热情。可是手举到空中,却又生出一丝怕,怕什么呢,普成一时想不明白。他不是对她也一直有着强烈的思念么,睡不着的夜里,不是也在一次次想着她的身体么,怎么?

    普成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把手放到金嫚的身体上,任金嫚在他怀里热烈着,他自己却装作无动于衷。过了一会,他想让金嫚先安静下来,应该安静下来,他想,最好先搞清她来省城的动机,毕竟,她现在是有丈夫的人,况且,王化忠他们也在打她的主意,谨慎一点没错。

    金嫚疯了一阵,渐渐冷却下来。她不想冷却,她想趁热打铁,把自己化在他怀里。可是普成的僵硬提醒了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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