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二百九十四章:不敢奉诏  我的姐夫是太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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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四章:不敢奉诏 (第2/3页)

有官吏残害百姓,或是碌碌无为、尸位素餐,则一府一县的百姓便要哀嚎遍野,有冤也无处伸张。此番京察,列劣等者三十一人,较往年多了不少,可见当下官场,已有糜烂的迹象。”

    他顿了顿,扫视众人,目光停留在高祥身上,露出厌恶和不屑之色,而后,慢悠悠的道:“对此,陛下忧心如焚,特下旨意,要对劣官严惩不贷,吏部这边,尊奉旨意,对同知高祥、推官赵言实、照磨李应、芜湖县令周展四人,以革职处置,除此之外,贬此四人为下吏,责其举家至琼州,世代为吏,子孙不得科举。”

    此言一出,这太平府诸官个个哗然。

    高祥更是要昏死过去。

    他原以为,最严厉的处分,不过是革职而已。

    哪里想到,还会祸及家人,自己好歹也是出自诗书之家,自己的儿孙的前程,也跟着完了。

    至于去琼州,世代为吏,这对于一个士大夫出身的官员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李照磨更是两腿颤颤,他大呼:“我无罪。”

    赵推官瑟瑟发抖,他缓缓闭上眼睛,惩处太严厉了,他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显然,他们四人,成了杀鸡儆猴的对象。

    赵推官一念至此,忍不住痴笑:“哈哈,身败名裂,身败名……”

    笑着,笑着,便泪洒出来,放声哭起来。

    郎中刘荣摆出厌恶之色,大喝道:“哭什么,肃静。”

    说着,他又道:“除此之外,还有太平府经历李辰,太平府知事陈文海,太平府检校邓忠,当涂县令刘义,以上诸人,都以罢职处置。”

    这李辰、陈文海人等,此时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官职没了,还是罢黜,自是苦不堪言,可显然,对他们而言,至少……他们运气还算好,至少……不必去琼州。

    郎中刘荣便道:“尔等平日慵懒,身为朝廷命官,却不务正业,今日才有此报。现今朝廷处置已至,尔等必不得心怀怨愤,而是应该好好思量,为何焉有今日,还望尔等能幡然悔悟,将来能够洗心革面,倘遇朝廷大赦,或可重见天日。”

    说罢,他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来人,教他们收拾东西,让出公房,待会儿,新官就要上任,教他们早早交割事务。”

    “是。”数十个差役,便一个个肃然盯着高祥人等。

    高祥苦笑一声,此时竟连哭也哭不出来,只是一叹:“我死不足惜,只是……将自己的儿孙害苦了啊。”

    这话说出,不禁哽咽,可当着众人的面,却还是勉强教自己噙着的眼泪没有落下来,他想要去同知厅去,可想了想,对郎中刘荣道:“可否准下官去见一见威国公,再做交割。”

    刘荣冷笑,不屑于顾的道:“我看……就大可不必了吧,且不说这个时候,威国公未必想见你们,现在新官即将上任,只等尔等交割,这耽误了一时半刻,太平府的百姓,便少了人给他们做主,这涉及到的乃是民生,岂可儿戏呢。”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高祥知道,若是继续坚持,只会自取其辱。

    便点头,往通判厅。

    那李照磨自也去他的照磨所,在得知照磨所竟不是在知府衙,而是在隔壁的一处大开间的衙署。

    刘荣皱眉起来:“都说官不修衙,区区一个小小照磨所,却还有自己独立的衙署,这像什么话。”

    李照磨却什么也没说,只觉得无地自容,他和高祥一样,都属于从重严惩的对象,此时心乱如麻,彻底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乖乖往照磨所去。

    这知府衙门里,一时哀鸿一片。

    刘荣则端坐,要亲眼等新官来进行交割,才能回去复命。

    …………

    张安世在公房里,提着笔,在想着新官的人选。

    寻常的府到京兆,职能扩大了不少,比如一般的府,财税都是由同知兼任的,这同知不但要管财税,还可能分掌地方盐、捕盗、江防、海疆、河工、水利以及清理军籍、抚绥民夷等等业务。

    可到了京兆这个层级,其实就和布政使司是同级别了,这个时候,无论是盐运、捕盗还是财税、水利以及军籍、抚绥,都有专门的官员专门进行管理。

    这还只是原先同知的业务,这判官的业务,还有推官诸如此类,都进行了细分,下置不同的衙署。

    也就是说……现在张安世手里头,单单需要的官员,至少就有二三十个以上,这可是正式的官职,有名有姓,有衙署的。

    他心里想着这些日子,府里还有下头三县自己接触的一些官吏,眼下,能提拔的,当然从这些人提拔,还有一些八品和九品的官员,张安世甚至想从书吏中提拔。

    书吏是吏,他们和官的区别极大,虽然他们都读过书,可他们之间最大的界限就是功名。

    若没有中举人以上的功名,便是再能干,也永远都是小吏。

    此时,一个书吏蹑手蹑脚的来。

    “公爷。”

    张安世抬头看他:“什么事?”

    “外头闹翻天了。”

    “噢。”

    书吏担心的道:“公爷……高同知他们……可能要流放去琼州。”

    “知道了。”

    书吏:“……”

    张安世道:“还有什么事吗?”

    “公爷……高同知他们……若不是为了公爷您……不至到这个地步,学生……学生以为,贬官革职也就罢了,可流放却太重了,子子孙孙,都翻不了身啊。公爷您若是肯为他们说句话……”

    张安世叹道:“陛下圣明,自有他的思量,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

    书吏叹了口气,心里似在滴咕什么,可最终他摇头苦笑:“那么学生告退了。”

    “回来。”

    书吏带着几分惊喜:“公爷您……”

    张安世道:“吴文墨,你多大年纪了,是什么功名。”

    “学生是秀才,已三十有四了。”

    “年纪不小了,还想考功名吗?”

    吴文墨苦笑:“学生才疏学浅,自知科举无望,这才委身于此。”

    张安世道:“听说你熟悉钱粮的事务?”

    “不敢,只是平日里跑腿多了……”

    张安世道:“你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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