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九章 真假白薇  龙飞三下江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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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真假白薇 (第2/3页)

她:“小薇,这房间肯定有眼睛,你就躺在旁边吧。”

    龙飞把她扶到左侧,然后拉过一条毛巾被给她遮住私处。

    白薇也不好造次,只好依偎在他的身边。

    白薇喃喃地说:“云亭,这么多年,我是多么感激你,你帮我做了那么多事情……”

    龙飞随声附和道:“那是我应该做的,既然我参加了梅花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当初嫁给五台镇柯山为妻,也是为了掩护自己,迫不得已。一九五七年共产党反右,我被打成右派,于是我假作跳河自尽,结束了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之后逃进五台山削发为尼,把自己更深地隐藏起来。后来,我遇到了你,你当时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知识分子,跑到五台山求佛问卜……”

    “你认识龙飞吗?”龙飞突然发问。

    “龙飞?他曾经是我的同学,我崇拜的偶像,一个白马王子,那是我的初恋……我爱他爱得太深了,我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都献给了他……”

    “贞操?献给了他?”

    白薇的眼里涌出泪水,肯定地点点头:“有一次,我们驾车去渤海,在海边,我们自由自在地游泳,那时共产党的大炮已经逼近南京城。我们忘记了一切,在大海里裸游,在大海里疯狂地**,爱情的火焰染红了大海……”

    龙飞清楚地记得,那次他和白薇出游,在那浩瀚的海边,白薇在裸游。他们在海滩上,在摇曳不定的渔火旁,谈论人生,谈论未来,憧憬美好时光,然而他并没有越雷池一步。

    这个白薇是假的,她是冒牌货!

    白薇深通古典诗词,那时他们经常在一起吟诗作词,其乐融融。

    龙飞为了进一步摸清身旁这个白薇的底细,于是说:“小薇,咱们填一首《风流子》词如何?”

    白薇听了,羞红了脸,小声说:“好久不做了,试一试吧。”

    龙飞说:“我先吟一首,你和一首。”

    白薇点点头。

    龙飞吟道:

    缥缈秦淮水,画船动,佳人舞斜阳。观香君掷扇,归隐寒寺,桃花碎雨,如血残阳。深闺里,叹息深几许?玉笋瘦而长。拂开谜底,紫金山上。竹亦无灵,酒亦无觞。

    驾轻车远游,海尽处,一段白藕漂浮。最叹春梦,五台镇上彷徨。问漂泊何时?东躲西藏,青春褪去,偷换幽香。一支残梅,落入太虚歌坊。

    白薇道:“这词实在哀伤,我听了不禁要流泪。云亭,你忍心让我和这首《风流子》吗?”

    龙飞笑道:“小薇名门贵族出身,又是金陵名牌大学毕业,诗词娴熟,博览群书,和这首词,那不是信手拈来?”

    白薇羞红了脸,有些结巴,说道:“我今日太累,情绪又不好,实在做不出,改日再做吧。”

    龙飞听了,心中有数,坐了起来,一把扯过白薇,说道:“你根本就不是白薇,冒充白薇,前来诈我!”说罢,将她扯紧,来到浴室,将她的头按进马桶之中,按动机关,用水猛冲。

    那女人大叫:“饶了我吧,我说实话!……”

    龙飞见她的头发被水冲散,像一条白色小鱼,倒栽马桶中,十分狼狈,于是将她的头拖出马桶,喝道:“从实招来,我是党国一员上校军官,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哪里能容你这浮**人诈我!”

    那女人听了,跪在地上,磕头如蒜。龙飞见她如此可怜,动了怜香惜玉之心。猛然间,闻得她身上有一股股味道。

    她哭道:“实不相瞒,我不是白薇,我叫白蕾,是白薇的妹妹。”

    哦,她是白蕾——白敬斋的三女儿,去年也曾来大陆活动。相传她杀害了黄飞虎的女儿黄栌,她的后台是苏联克格勃。

    “你为什么冒充白薇?”龙飞厉声问。

    白蕾小声说:“我长期在欧美活动,很多国家间谍机构的人都认识我,有的人追杀我。”

    “为什么追杀你?”

    “因为我干掉了一些重要人物,他们都败在我的美人计里,于是我在莫斯科整容,整容后的我和姐姐白薇一个模样,一是为了逃避国际社会的恩恩怨怨,二是为了迷惑中共反间谍机构。这次我是奉爸爸之命来试探你,因为爸爸十分看中你,也猜出你是我姐姐的情人。现在看来,你不仅是一个很有勇气和智慧的男人,也是一个很有魅力很讨女人喜欢的男人。”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龙飞问。

    “郑先生,我知道我该怎么向爸爸汇报,我不会讲你污辱我的情节。相反,我会重点向他老人家举荐你,我也愿意你成为我们梅花党的领导人,我党太需要像你这样杰出的领导人了。”

    龙飞说:“谢谢你,白家三小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也喜欢上你了,你太有男子气了,怪不得小薇会爱上你,我大姐白蔷的目光里也充满着对你的深情,我们白家跟你算是有缘……”

    白蕾说着朝龙飞妩媚地一笑。她站了起来,毫无羞涩地裸身面对龙飞。

    龙飞见状,把门掩上,轻轻地走了出去……

    以上就是龙飞与梅花党白蕾在台湾所打过的交道。

    南京的半山寺中,蔡若媚见又添了白蔷这样一员虎将,又带来一门迫击炮,自然十分欢喜。当即在后园中摆了一桌丰盛的宴席,与黄妃、白蔷狂欢。

    初春的风,充满了柔情蜜意。一朵朵被风吹落的桃花瓣儿、杏花瓣儿,飘洒着。落在桌上,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半山寺的深夜,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夜风裹挟着初春的羞涩,悄无声息地吹着,那寺庙古木淡淡的幽香,香火灰烬的余香以及飘飘洒洒的花香,融合在一起,淡淡地飘散。

    蔡若媚端着酒壶,一杯杯敬酌,一杯杯一饮而尽。白蔷的洒力也不弱,几杯茅台酒入肚,仍是谈笑风生,神态自若。只有黄妃的酒力有限,勉强喝了几杯,已是红晕满面,粉腮朱颊,**吁吁。

    蔡若媚眉飞色舞地说:“今日我梅花党几路精兵会合一处,难道还完不成任务?震惊全世界的爆炸性新闻就要发生了!”

    白蔷道:“听说刺杀方案一共有五个,我只知道破坏铁路,用迫击炮轰击,争取用轰炸机轰炸,第四个和第五个,我不清楚……”

    蔡若媚低声道:“小蔷,你是不是喝高了?这是军事机密,你就不怕隔墙有耳?”说着,一扬手,殿顶上有个东西咕咚咚栽了下来。

    黄妃见了,不禁大吃一惊。几个人围过去一看,只见是半山寺里的一个年轻尼姑。

    那尼姑面目清秀,额上中了一支梅花镖,口吐鲜血而亡。

    蔡若媚镇定地说:“此地不可再留,咱们必须分头转移,白蔷,你立刻带着迫击炮转移,我带黄妃走。什么时候行动,我另行通知。”

    白蔷匆匆走了几步,又回来,她问蔡若媚:“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小薇?”

    蔡若媚厉声道:“你还不快走!小心**的尾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蔡若媚摘去假发,露出光头,她从拎包里拿出一顶男人的假头发扣在头上,然后换了一身男人穿的衣服,拉着黄妃迅速出了后门。

    下了山,二人拐入一条马路,黄妃问蔡若媚:“我们去哪儿?”

    蔡若媚没有正面看她,只是小声说:“你不要问。”

    蔡若媚轻拍三掌,不一会儿,从庄稼地里开出一辆破旧的小轿车,司机的脸黑黑的,戴着鸭舌帽,看不清楚面目。

    轿车驶向城里,这时已是半夜。蔡若媚吩咐司机停下来,对黄妃说:“黄小姐,对不起了,你就在这里下车,这是玄武湖东路,再向前走非常方便。三天后的晚上八时,咱们在夫子庙外的清泉茶馆碰头,我会交给你非常重要的任务。”

    黄妃点点头,下了轿车。轿车又朝前驶去。黄妃望着玄武湖的朦胧夜景,一时不知所措。

    蔡若媚在车内整整衣服,司机问她:“去哪儿?”

    “老地方,一号。”

    轿车拐了几个弯,驶进一个街市,在一个破旧的小阁楼前停下了。

    蔡若媚稳稳当当下了车,小声对司机说:“你把车停在小巷东口,我大约十分钟后出来。轻击三掌,你把车开过来接我,我运点东西。”

    司机点点头,开车离去了。

    蔡若媚前后左右望了望,见没什么动静,于是大胆地用钥匙开了街门,走进院子,然后走进阁楼。

    阁楼里漆黑一团。一只老鼠窜了出来,吓了她一跳,她提心吊胆地走上木梯。上面淡淡地透出光晕。

    蔡若媚大吃一惊,刷地拔出消音手枪。这时她听到有人在说话。她再往上走,看到了一个人的一条腿,是条男人的腿。

    “你不是白薇,老实告诉我,你是谁?”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你把衣服穿上吧,那上面什么也没有,白薇的身体上有一朵朵梅花……”

    从墙上的影子推测,那男人正拿着一支手枪对着另外一个人。

    对手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

    这个女人终于开了腔:“我和丈夫吵架,丈夫打了我,我深更半夜跑出来,无处藏身,于是跑到这阁楼上来。我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这地洞是怎么回事。你放了我吧,我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红颜薄命啊!”

    蔡若媚听出这女人的声音了。

    男人厉声道:“我知道你是谁,快跟我到公安局走一趟吧。”

    蔡若媚也顾不上许多了,猛地伸出右手,没提防右手一阵疼痛,不得不扔掉消音手枪;她又伸出左手,猛地拽住那男人的左脚,竟把那男人拽下楼梯。那男人与她滚打在一起。

    这时,身后又上来一个女人,握着一支手枪,见他们打得不可分解,一时帮不上忙。

    蔡若媚与那个男人滚打到院里,皎皎月下,蔡若媚见后面进来那个女人正是黄妃,于是大声叫道:“黄小姐,还不帮我!”

    黄妃端着手枪在一旁冷笑道:“我不是黄妃,我是人民公安战士南露!”

    原来这个女人正是南露——南云的堂妹,她大学毕业后如愿以偿地分配到反间谍部门。不久前,我公安部门抓获黄妃的联络员老蔡,从老蔡嘴里了解到一些情况,于是派南露深入虎穴,扮装成黄妃前去与蔡若媚接头。

    蔡若媚听了,心内惊慌,无心恋战,这时,院门口又冲进一人,朝着南露就开枪。

    那个男人见南露危险,慌忙撇下蔡若媚,一个箭步,推开南露。子弹打在墙上,溅起火星。

    那男人刚才是想活捉蔡若媚,因此没有开枪,如今见冲进来的人手里有枪,于是朝其射击。

    冲进来的那个人正是刚才给蔡若媚开车的司机,他胸前连中数弹,踉跄着倒下了。

    那男人跃过司机的尸体,冲出院门口,然而蔡若媚却不见了。

    那男人返回院里,南露激动地迎上前,叫了一声:“姐夫!”

    此人正是龙飞,他顾不上与南露打招呼,又冲上楼;到了楼上一看,刚才那女人已不翼而飞。

    南露上了楼,打开电灯,屋内亮如白昼。

    龙飞冲到窗口,朝下望了望,沮丧地说:“她一定是从这里跑掉了……”

    “姐夫,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南露也来到窗口。

    原来昨晚龙飞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总觉得楚家大院还有未曾探知的秘密,特别是金陵雪、金陵梅的房间,于是又悄悄地来到楚家。此时的楚家一片漆黑,楚雄飞和警卫小黄到海南度假一直未归,楚春晓、楚秋晓兄妹俩相继离世,给这个古典园林蒙上了一道阴影,再加上数日无人打扫,园林荒芜,落红无数,更增加了几分凄凉。

    龙飞打着手电筒在后花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终于来到昔日的住处,他先走进金陵梅的房间,屋内一片凌乱,桌上、床上、柜上、窗台上皆是尘土,晚风一吹,尘土飞扬。

    龙飞又走进金陵雪的房间,打开电灯,屋内也满是尘土。他静静地坐在床上,左右环顾,忽然发现卧室的西北角有几块木板上没有尘土。他感到十分奇怪,于是找来铁锹,撬开地板,发现下面有一个洞口,也就一尺多高。他打着手电筒往里一照,是个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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