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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3页)

    3个月后。临近春节,老庆的长篇小说《三只绣花鞋》创作完成。他向雨亭建议新书首发式在金蔷薇茶屋举办,届时将请文学界人士、著名文学谈论家、新闻媒体等参加,好好炒做一番。雨亭欣然同意,他说要把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的记者也请来,再推荐老庆上“艺术人生”专题节目,在搜孤网站争取做一个长篇访谈。牧牧建议在西单图书大厦搞一场签名售书,他联系厂家制作一批小型绣花鞋,每个买书的人赠送一只绣花鞋,要《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北京青年报》、提前预报消息。雨亭听说这部小说是由洪强和老庆操作,在天地出版社出版,便问老庆首印多少册,老庆告诉他5万册。雨亭是天地出版社的老编辑,又曾担任过天地出版社的总编辑,对图书市场比较熟悉,他觉得首印数过高,应该先一万册,投在问路,看看市场的反映。老庆自信地说:“没有问题,如果印的太少,盗版一拥而上,岂不是亏了?这部书已经开机。”

    雨亭说:“封面是图书的眼睛,封面设计也是很重要。”

    老庆把图书封面设计稿给雨亭送去,雨亭见封面上是一个用骷髅连接起来的梅花瓶,瓶内是一个裸身女人,斜卧瓶内,身体上缀满了梅花,封面色底是黑蓝色,两只绣花鞋是宋体。

    老庆得意洋洋地说:这个女人就是书中的女主人公白薇,她是梅花党的主白敬斋的二女儿,梅花党的联络员。梅花党潜伏人名单共有两个,一个在解放前夕龙飞潜入南京紫金山魔窟时自行销毁,另一个副图,多年来不知去向,美国中央情报局、苏联克格勃车情报局、台湾特务机构都在寻找这幅梅花图,结果是印在白薇身上,用3号特务头子手中的特种药水涂抹才能显示,白薇身上的每一朵梅花就是一个特务的姓名和联络暗号。封面的构思是书中的一个关健的故事情节,这种设计,这个女人实为裸身,但又有一种旗袍的效果,留下几多悬念。

    雨亭说:“这个封面的设计确实考虑到了市场效果。”

    老庆说:这本书由洪强出资,书号费一万五,加上5万册的印刷费、纸张费等,共投资20多万。洪强包发行,给我的版税是10%,发行3万册以上是12%。

    雨亭有些忧虑地说:“首印5万册,还是有些风险。”

    老庆固执地说:“你要知道,张宝瑞的《一只绣花鞋》首印就是20万册,加上30多种盗版书,共发行130多万册呢!”

    雨亭说:“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手抄本,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你这书可是搭车书,别搭错车啊!”

    老庆说:“自从《谁动了我的奶酷?》火爆之后,《谁敢动我的奶酷?》、《谁动得了我的奶酷?》、《谁不动我的奶酷?》都卖得不错。《中国人可以说不》火爆之后,《中国人为何说不?》、《中国人不可以说不》等书卖得也不错。”

    雨亭沉思了一会儿,说:“高层变化莫测,你们好自为之,不可疏忽大意。”

    这天上午10时,《三只绣花鞋》首发式在金蔷薇茶屋举行。雨亭、飞天、黄秋水、洪强、老庆、银铃、新颖、夏君、牧牧、弄玉等都参加了会议。牧牧邀请了十几家新闻媒体的记者。黄秋水还邀请了一个叫郑经的导演到会。

    讨论中,与会者一致认为悬疑文学在我国还是一个未开垦的处女地,很有开拓前途,市场前景也很可观。英国导演希区柯克的作品红遍欧洲,美国悬疑小说作家斯蒂芬·金、英国女作家克里斯蒂的作品畅销不衰,有的曾获文化奖。我国悬疑文学有很大发展,张宝瑞的**手抄本《一只绣花鞋》可谓是悬疑文学的前驱之作。老庆的小说文学叙述语言流畅,制造悬疑气氛的技巧运用自如,对话比较幽默生动。但是,人物的内心世界控掘不够,色情描写需要减少。

    老庆在笔记本上认真地记录,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的摄像机不时对准他,在他眼前展现一片光环。摄影记者的闪光灯也不时在他身上叠现。

    弄玉主动地向新闻记者介绍老庆的日常行为和事迹,提供不少新闻素材。

    郑经导演发言了,这位四十多岁的英俊男人办有一个蓝鸟影视公司,已拍摄十几部电视剧,他本人导演的影视作品也有十几部。他表示要把老庆的这部悬疑作品搬上屏幕,制作一部24集电视连续剧,成为我国首部悬疑片。

    他的精彩发言博得与会者的热烈掌声,老庆听后十分激动,他有些不能自持,坐立不安,额上冒出汗珠。弄玉找来一块湿毛巾,为他拭汗。一个女记者误码把弄玉当成老庆的情人,上前问弄玉:“你是老庆先生的女朋友吗?请谈谈你们的情感经历,我可以写一篇《金蔷微是这样绽开的》。”

    弄玉脸一红,急忙摇头,说:“你弄错了,老庆是单身贵族,我只是他一个朋友。”

    女记者赶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坐在一旁激动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银铃。当影视演员是她多年的梦想,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听郑导演说,要把老庆的这部作品招摇拍摄电视剧,她十分兴奋。她的目光始终就没有离开郑经。她为郑经剥了一个香蕉,主动把自己的名片呈送郑经,郑经也彬彬有礼地把自己的名片送给她。银铃向他表明心迹,希望能在《三只绣花鞋》中饰演一个比较重要的角色。

    郑经说:“可以考虑,届时可以试试镜。你长相端正,给人一种美丽善良的感觉,饰演一个女特务,更能收到出其不意的艺术效果。我坚决反对脸谱化,主张创新。找个时间问可以认真谈一谈。你演过电影或电视剧吗?”

    银铃脸上冷起红晕,说:“我在中学时参加过话剧队,演过老舍的作品《家》中的四凤。”

    “哦。”郑经扶了扶眼镜。

    “我还能唱卡拉OK。”银铃的目光满是期待。

    “我当过兵,会打枪。”

    郑经问:“演恐怖片,你害怕吗?”

    银铃用力摇头,“不害怕。”

    “如果守着真尸,你害怕吗?”郑重的目光咄咄逼人。

    “不害怕,我奶奶去世时我守了三天三夜。”

    “那是你的亲人。”

    “有一次在女厕所里我发现了一个上吊的女尸,我还把她拽了下来,向公安局报警。”银铃急切地观察着郑经的表情。

    老庆拉着弄玉走到郑经面前,说:“导演,如果拍电视剧,给她也找个角色吧。”

    弄玉大大方方站在郑经面前。

    郑经上下打量着弄玉,问“演过电视剧吗?”

    弄玉回答:“演过,日军大屠杀,我演一个被侮辱的少女,有许多姐妹被日军欺负,导演让我多脱一些,被我拒绝了,于是离开了剧组。”

    郑经哈哈大笑,说:“这是艺术嘛,要真实地再现历史,你看人家郭柯宇,还是高中生,演《红樱桃》,多么精彩!一个德国法西斯将军在她身上纹身,她表现得多么无畏。这才是艺术,艺术是真实的。”

    郑经又问弄玉:“你是北漂的吧?”

    “什么北漂?我是南漂的。”弄玉说完,嫣然一笑,找黄秋水聊天去了。

    老庆问郑经:“郑导,您估计买这部20集的电视剧需要多少钱?”

    郑经满不在乎地说:“小意思,也就500万吧,你这部上说匆匆翻了一下,主要人物4个,男一号龙飞和女一号白薇如果请大腕来演的话,费用要上去,这两人要200万,可是有的观众就是要看名角,像姜文、陆毅、周迅、梅婷、女二号嘛……”他抬头看了银铃一眼,“可以考虑推荐一个新演员……”

    老庆推荐道:“弄玉。”

    “不,银铃。”郑经把目光落在银铃身上。“女二号白蕾隐藏得比较深,她表面上善良、仁厚、乐于助了,观众会认为她是一个正面人物,到最后她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她愿来卧底的梅花党女特务。我个人认为,银铃饰演这个角色比较合适。”郑经在说到:“个人”两上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

    银铃喜形于色地说:“郑导有眼力,真是当今的伯乐。”

    郑经话锋一转,“但是每集的价钱不能太高,一集5千。”

    银铃想:“我在公司工作,一个月工钱才两千元,不仅坐班,还得看老板的眼色,老板是个工作狂,他连中午饭也不吃,只喝一杯咖啡,我也得陪着,每天工作都在10小时以上。前一段公司生意不好,老板让员工暂时回家待命。这部电视剧一集5千,20集就要有10万的收入,更重要的是人怕出名,有名才能有利,如果这样发展下去,就是没有巩俐、章子怡、周迅的名份,也得有高宝宝、李勇勇的名份,看来我要时来运转。”

    郑经在临走时特意嘱咐银铃:“你要把老庆的这部小说好好读一下,特别是梅花党主席白敬斋的大女儿白蔷这个人物、要认真读,充分了解这个人物的内心世界,过几天我找你。”

    银铃听了,受宠若惊,连连点头,一直把郑经送到大街上,眼看着他坐着一辆出租车远去了。

    老庆作品首发式的消息第二天见诸报端,许多朋友打电话向老庆致贺。老庆自然十分欢喜,忙着筹备签名售书事宜,又委托牧牧帮助他**一批500只小型工艺绣花鞋。签名售书活动定于春节上午10时在北京西单图书大厦举行。

    银铃这两天就像吃了柿子一样甜蜜,看见什么都是光灿灿的。她特意到王府井新华书店买了周迅、徐静蕾、赵薇、陶虹的人物写真集,供到屋里的木雕卧佛旁边。她躺在床上,望着这几部明星写真集,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愉悦。

    四米长的墙壁上有银铃手绘的七仙戏水图,七个几姿绰约的仙女正在水中嬉戏,你推我搡撩水作戏,十分欢畅。银铃思讨:“这七个天仙如同当今璀璨照人的七个影视明星,周迅、徐静蕾、赵薇、陶虹、巩俐、章子怡、剩下一个应当是我,我的运气如日月中天时,便是这七仙女。”想到这里,银铃笑了,她笑得是那么自然,那么开心。

    银铃打开电视机,屏幕上正在播映《射雕英雄传》,周迅饰演的黄蓉正跟赵亮饰演的老顽童周伯通对话。银铃觉得周迅的眼神太魅,她的一举一动一姿一太部那么出神入化。银铃举着老庆的书,渐渐地睡着了。

    第三天上午,银铃接到郑经导演的电话,郑导演约她当晚6时在劲松中街麦当劳门口见面。银铃接过电话,心砰砰跳个不停,特意到美容院做了美容,到桑拿洗了澡,换上一身素雅的衣服赴约。

    6时整,银铃乘车来到劲松中街麦当劳门口,正见郑导演穿着西服西裤在那里徘徊。二人见面,十分欢喜。

    郑经说:“我最喜欢吃老北京的炸酱面,路北有一家正宗,我请你吃老北京炸酱面,怎么样?”

    银铃点头说:“我也喜欢。”

    二人过了马路,朝北走去,路面果然有一家老北京炸酱面店。

    “二位,里边请!”店伙计一声招呼,二人拣了一个僻静座位坐下来。

    郑经要了两碗炸酱面,一碟煮花生米,一碟凉拌西红柿,两瓶小二锅头酒。

    郑经把两瓶小二锅头酒瓶盖用牙咬开,说:“银铃,咱们一人一瓶,都喝光!”

    银铃说:“郑导,我不会喝酒。”

    “没事,没劲儿,陪我喝一瓶,就这一小瓶。”

    银铃不好再推辞,心想:“我只有舍命陪君子了。”于是喝了一口,觉得呛得难受,咳嗽了几声。

    “没事,慢慢就会习惯的,酒是杀毒的,当年关公刮骨治伤,就是用酒消毒。”

    “书看得怎么样了?”

    银铃回答:“我已经看过三遍了。”

    “很好,关键是心领神会,要意会,形似不行,要神似。你看过斯坦尼夫拉夫斯基的书吗?”

    银铃摇摇头。

    “他是俄罗斯著名表演理论艺术大师,你一会儿到我家,我借给你。”

    郑经用筷子夹了一片西红柿放到银铃的碟子里。

    “西红柿是美容的,西红柿,西红柿,是从西方运来的红柿子,可能是当年张骞通西域时引进的,西方的美容比东方的美容历史要早几百年。”

    伙计端来两大碗炸酱面,银铃闻到一股酱香。

    郑经接过炸酱面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吃了几口,抬起头,说:“手撖面,真叫香,老北京的炸酱面真地道!”

    “郑导是哪里人?”

    “河南人,家乡洛阳府,生产牡丹的地方。”

    银铃喝光了瓶里的酒,感到昏沉沉的。

    二人吃完面条,郑经站起来,店伙计走过来,要求付账。郑经一拍店伙计的肩膀,说:“我跟你老板都是朋友,先赊着,过后统一计账。”

    郑经拉着银铃走出餐厅。

    郑经说:“我家就住附近,到我家坐一会儿,我给你讲一下扮演的角色。”

    银铃随他走进一个单元楼,这个单元楼年久失修,楼道狭窄,在三楼一个房间门口,郑经摸出钥匙开了门。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室内有个双人床,床头柜上有个台灯,西壁有个衣柜,旁边有一对旧沙发。

    郑经示意银铃坐下,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份合同,交给银铃。

    郑经说:“你先熟悉一下合同,这是我的一个临时住处,艰苦奋斗,自力更生。”

    银铃笑着说:“我明白。”

    郑经从地下的皮包里拿出一本书,是斯坦尼夫拉夫斯基著的表演理论。

    “银铃,这本书我借给你,斯氏理论要好好学习。”

    郑经脱下西服,挂于衣柜内。然后打开录音机,录音机里传出优美的舞曲。

    “银铃,咱们跳一曲,解解酒。”郑经拉起银铃,轻移舞步。这时天色已晚,郑经拉上窗帘,扭亮台灯,关掉大灯。屋内弥漫着橘黄色的氛围,乐曲悠扬舒缓。

    郑经的舞步慢了下来,他搂定银铃,轻声地问银铃:“你会演床上戏吗?把握小说的构思,剧本里也要有一场白蔷与她的旧日恋人的床上戏,而且时间还较长。另外,还有一场白蔷洗浴的背影戏,你能演吗?”

    银铃咬着嘴唇,点点头,说:“这是艺术,我能演……”

    “伟大,伟大,你有为艺术献身的精神,可嘉、可敬、可贵。你的老公在哪里工作?”郑经几乎是咬着银铃的耳垂问。

    “曾经有过,但是分手了……”银铃的语调含有几分凄凉。

    “好,白蔷也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现在我就扮演白蔷旧日恋人。他原是一个青年科学家,白敬斋为了拆散他们,派人暗杀他,他逃往海外,没有踪迹。十几年后他与白蔷重逢,旧情复燃,**中烧,两个旧日情人如胶似漆,如饥似渴……”郑经说着,在银铃脸上吻如急雨……他熟练地剥脱掉银铃的衣裤,银铃就像被剥了皮的香蕉一样,被他掼在床上。

    银铃的血管在膨胀,满脑子都是明星梦,金光灿烂的明星生涯在向她招手,她要与旧生活一刀两断。她望着空虚笨拙的白牛,感到十分的好笑;她的凶悍,他的执着,他的十足的膨胀的情欲,他的变态的苦笑,他的呆滞的**,都让银铃想笑。

    她想:“反正自己也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为了事业和艺术,她就豁出去了……”

    但是很快她就感到振奋,那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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